“此事现在暂时就如此了,你和滦州那边交代一下,就按照惯例慢慢查就是,不必再大动干戈,……”冯紫英目光一冷,“我既然要做事,肯定就会触动到一些人的利益,这些人迟早还要跳出来,你这边可以安排人慢慢深查,……”
好在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回来,赖家负隅顽抗并没有起到多少效果。
“呵呵,紫英,你这是不了解下边情况,匠户的情形你也知道,每年逃亡的比流民还多,防不胜防,稍不留意就往关外跑了,像广宁和宁远那边跑去了不少,愚兄也在犯愁如何把这些匠户缉拿回来呢,可辽东镇那边你也知道,本来人就少,这个事就你想要从他们那里把人弄回来,难度有多大,……”
或许前些年府里还没有几个人知晓,但是现在随着太上皇逊位,天下也没有不透风的墙,再加上秦氏在宁国府那边的古怪处境,这府里边也渐渐的就有人怀疑,自然也就有人会去探根究底,免不了就会有人隐约知晓了。